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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故事:《维纳斯与丘比特》与《犹滴》

2016-12-22 17:30| 发布者: 留言| 查看: 474| 评论: 0

摘要: 经典之美,流传于世。 俄罗斯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关于那里的藏品,那些你不知道的艺术的故事。 以下世界名作现藏于冬宫博物馆。 乔尔乔内 《犹滴》1495-1500 14466.5cm 这幅画作原本是用来装饰家具上的一扇门的 ...

经典之美,流传于世。

俄罗斯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关于那里的藏品,那些你不知道的艺术的故事。

以下世界名作现藏于冬宫博物馆。

乔尔乔内

《犹滴》1495-1500

144×66.5cm

这幅画作原本是用来装饰家具上的一扇门的,是乔尔乔内为数不多的一件作品,这位绘画大师的艺术生涯短暂而充满光辉。这幅画作描绘的是《旧约全书》里的一位女英雄,人物体态健美、生动鲜明,并细腻刻画了她再静静沉思时的优雅情态。画面中,女英雄正略带困惑地注视着敌人被砍下的头颅,这颗头颅被她踩在脚下。犹滴是一位不朽的人物,从一座古典的雕塑台上下来,雕塑形象温和而优雅,女胜利者有些羞怯,在一片绿色景观背景中显得格外突出,这得益于她身着鲜红色的长袍,而这做工讲究且颜色光鲜的长袍,在弯曲的衣褶中透露出精致之美。

乔尔乔内是一位充满活力的绘画大师,在同时期的大师中,他那非凡的艺术敏感性前所未有。他把关注的焦点集中在犹滴为人民消灭敌人的结果、心理和情绪方面,而不是集中在具体行动上。画面中,周围的环境氛围与犹滴的精神状态相一致:画面后一棵壮硕的大树,可以衬托出她坚强的意志;身边的草木仿佛发出沙沙声,暗示她可能不安的情绪;薄雾笼罩着远处的山,微风吹拂,薄雾渐渐散去,也缓缓吃散了笼罩在犹滴心头的不安。

犹滴的肖像画是威尼斯画派的一大创新,这个富有代表性的女性形象,在15世纪晚期只出现在雕塑中。她消灭了犹太人的敌人,使得公民的美德更加具体化,尤其是在威尼斯共和国边疆遭到众多威胁与恐吓的艰难时期,这位女英雄的勇敢之举得到了人们的喝彩与歌颂。乔尔乔内画出这位女胜利者健美的体态,面对强权专制,她毫无疑问是位光荣的胜利者。

她右手扶着一把金属打造、闪闪发光的宝剑,手柄部分被精巧地雕刻过,似乎没什么分量,只是一个珍贵的装饰品;左手则从长袖中露出,显得无精打采,与之相呼应的是,她的大腿也从裙子那长长的开衩口露出来,踩在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战利品上。旁边矮墙投射的影子,让荷罗孚尼的头颅显露无遗。荷罗孚尼是亚述人的军队司令,曾经围攻犹太人的伯图里亚城,在犹滴介入后被击溃。

他那张铁青色的脸已经僵硬,但仍然透漏出凶狠与傲慢。对画面中荷罗孚尼脸部的处理,只有轻微的涂抹,没有太多的修饰,这也预示着这位艺术家在以后的作品中采用这样的绘画手法。

拉斐尔

《康那斯圣母》1502-1503

17.5×18cm

拉斐尔在20岁时完成了这幅作品,创作灵感受到他的老师佩鲁吉诺所绘的作品《拿着石榴的圣母与圣婴》的启发。1881年,当那幅《拿着石榴的圣母与圣婴》原画从木板转移到画布上时,人们才发现,在原画上圣母交给圣婴看的不是书而是水果,而这种水果是耶稣受难的象征物。拉斐尔的作品并没有改变作品本身的主旨,依旧围绕着传统主题,表现出文雅而简约之美。

画面中,不论是圣母双肩的弧度、头部的处理,还是对抱着圣婴的手的描绘,都与圣母所穿的披风轮廓形成一贯的流畅性,整个画面圆润而饱满。周边画框上错综复杂的奇异装饰图案,在16世纪前期非常流行,这种装饰风格也被拉斐尔在创作中采用,目的是为了突出画框内切圆中图案的精巧。整个画面以圣母与圣婴的神圣组合为基础,透过人物姿态惟妙惟肖的描绘,可以巧妙地吸引观者的目光。

这是典型的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双目低垂、神情温和同时她也沉思,这样的人物描绘反复出现在拉斐尔的作品中。拉斐尔在处理圣母与圣婴的绘画题材方面技法纯熟。他也是文艺复兴鼎盛时期最著名的绘画大师之一,与几个世纪以来的艺术家们相比,拉斐尔的创作主要是强调对经典人物的塑造。

这幅画中,拉斐尔将画面的大部分面积留给了两位主角,人物的轮廓鲜明,集中在画面的前面部分。

拉斐尔也布置了一个极为广阔的背景,线条流畅,景观描绘得细致入微,各处细节也充满美感,这与15世纪绘画的叙事潮流一致。

这幅神圣画面所表达的深刻寓意,在自然环境中得以传播扩散,使得那覆盖着远山的白雪开始融化,春天的光芒也随之闪耀,这些都让人回忆起圣母玛利亚的智慧与美德。

圣婴的脸部与圣母脸部的倾斜度相吻合。尽管圣婴的年纪尚小,但他的双眼却专注地盯着那本书,也真是描绘耶稣受难的那一页,圣婴明白其中的寓意,他等待着,也做好了准备迎接那一天的到来。

老卢卡斯·克拉纳赫

《维纳斯与丘比特》1509

213×102cm

画中描绘的美神维纳斯向人们展现了理想中的女性之美。这幅作品出自16世纪萨克森地区画派最重要的艺术大师老卢卡斯·克拉纳赫。他出生于1472年,1505年到维滕贝格,开始担任萨克森地区御用的宫廷画师之职。1508年克拉纳赫对他的贵族徽志进行修改,采用带翅膀的蛇作为象征性徽章,这也成了他自己画室的标记。画作中,美神维纳斯仿佛是一尊有鲜活色彩的塑像,这也让人联想起希腊神话雕刻家皮格马利翁所创作的雕塑作品,美神的裸体绘画手法自然、体态匀称,这样的绘画内容与形式,在当时的宫廷极为流行。

这样一个众所周知的优美神话人物主题,在许多意大利艺术大师的笔下,总会明显地加入情色元素,而采用道德说教式的绘画表现,就会与其他意大利艺术大师的表现手法产生碰撞。美神裸露的躯体一览无余,在她双肩的后方书写着一串拉丁文,这些文字在告诫着爱神丘比特——倘若不想被美神折磨,就得退后。

维纳斯深处手臂,正要阻止丘比特射出他的箭。爱神丘比特脖子上佩戴的红色珍珠项链是整个画面唯一的亮点,替土色和黄色主导的画面增添了亮点。

科雷吉欧

《贵妇人的肖像》约1519

103×87.5cm

在这幅肖像画中,女性人物端庄高贵,并拥有谜一般的身份,是科雷吉欧最出色的一幅作品。画中的贵妇人坐在月桂树的树荫下,身穿褐色衣服,还穿了一件方济各第三会修女的无袖修女服,可以看到托盘正放在她的双膝上。常春藤沿着树干往上爬象征着永恒,同时托盘边缘写着“可以消愁、忘忧的药”,也就是说,盘中的酒水可以让人忘记痛苦。

根据以上这些线索,可以确定画中所描绘的贵妇人名叫维罗妮卡·甘巴拉,是吉贝尔托的妻子,她再1518年成为寡妇,而她还是当时最著名的女诗人。因此,这幅肖像画是向这位女坛女诗人致敬,同时,也让人们认识到女性不再只出现在文坛的次要位置。在树干的左侧写着“AotonLaet”,这是科雷吉欧采用古典文学语言的签名。随后不久,他便回到了罗马,受到了绘画大师拉斐尔和塞巴斯蒂安诺·德尔·皮翁博作品的深刻影响。

画面中托盘的边缘,刻着三个希腊文字,是关于奥德赛的一个片段,该片讲述的是爱莲娜调制了一种酒,在里面加了具有镇定作用和催眠效果的药物,想减轻自身的痛苦。

安德烈亚·德尔·萨尔托

《圣母、圣婴和圣人》1519

102×80cm

这幅作品中,安德烈亚·德尔·萨尔托在处理圣人之间的对话时,展现出典型的佛罗伦萨派画风,画中的人物形象相互影响,整个画面的内容表现以外,还增添了一种独特的内省空间,以一种全新且富有说服力的方式来诠释人物间的动态关系。画面中两位母亲——圣母玛利亚和伊丽莎白正在亲切地交谈,几乎忘了她们的孩子,尽管如此,她们还是细心地保护着孩子们,并把他们抱在身前。圣约翰的纸带掉在地上,他手指所指的方向正引导观者的目光,可以读到这样的信息:“看那上帝的羔羊(耶稣)。”

命运让这两个孩子紧紧相连,画中两个孩子充满朝气,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脸上洋溢着无尽的欢乐。圣卡特琳娜坐在靠墙另一边,也留心照看着眼前的情景,她正为那些忠诚者向圣母寻求帮助。这幅画通过圣卡特琳娜的行为举止,表现出作品的主体与内涵。圣母的一只脚依靠在齿轮上,这齿轮是象征她丈夫的特殊工具,画家亦在此署名。

圣婴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能听到他那银铃般的笑声,这是整幅作品的支撑点,场景中所表现出的美妙,由此向外延伸扩散。其中,人物形象温和,画面清晰透彻,也显露出作品受到达·芬奇的影响,安德烈亚·德尔·萨尔托细心学习、钻研,成为15是前期最著名的色彩画家。

洛伦佐·洛托

《夫妇肖像》1523-1524

96×116cm

这幅典型作品充满了洛伦佐·洛托的绘画要素与象征性特点,好几代学者投入大量的精力对这幅作品进行辨认分析,但这幅作品为何描绘双人肖像,仍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画面中描绘的是一对夫妇,但不确知这幅画的用途为何,因为这不像是为庆祝结婚而作。

画面中,妻子抱在怀中的小狗象征忠诚,而依偎在桌子上的松鼠则引起多种解释。丈夫的左手展示一张纸,上面写着“没有这样的人”;这位女士身上穿的衣服与当代的风俗形成显著对比。一身浅蜡色显露出一丝鬼魅之感,她所坐的位置高于她的丈夫,而这名丈夫的眼里正噙着泪水。从那行字可以推测,画中的男人不会像那只松鼠一样,在睡梦中忘却生活中的悲剧。所谓生活中的悲剧可以理解为丧妻之痛,因此,可以将这幅画认定为一名悲痛欲绝的鳏夫纪念他死去妻子的作品。

松鼠在道德层面上的一层含义,同时它也象征着情色,在画中,男人已经声明不会屈服。而松鼠形象所包含的消极含义,来自一段中世纪的传说,依据这个传说,在冬天缺乏食物时,松鼠会从巢穴里出来跟踪女人,而松鼠也代表着勤俭持家、善于积蓄的美德。

扬·普罗沃斯特

《圣母荣光》1524

203×151cm

这是一幅装饰屏画,用来装饰圣多纳廷主教堂里供奉先知丹尼尔的圣坛,所选取的人物肖像,是在16世纪上半期于布鲁日广泛流传,即圣洁的天主之母。16世纪70年代,在遭受反对崇拜圣像者的凶猛劫掠时,这幅作品被藏在一面墙壁内,渐渐被人遗忘,直到1795年法国人拆除主教堂后,才让这幅作品重见天日。扬·普罗沃斯特是个多面的艺术家,他有极高的艺术敏感性,在艺术创作上收到多方面的影响与熏陶,尤其是佛兰芒派艺术家、德国艺术宗师杜勒及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家的影响。

这幅作品在构图上采用歌德式造型,在人物的布局上更加突出歌德式的艺术形态。在画面上方,中心人物高高在上、脱离人间;舞台前部的两侧绘有两名高大人物,两组人物的下方还绘有半身画像,以及向后方远处延伸的风景;在画面下方,三位先知和三位女祭师宣告圣母玛利亚和圣婴的到来。画面中的一切都向圣母汇集,人们通过多种形式,围绕圣母升天、圣母加冕等主题颂扬圣母玛利亚。

圣母玛利亚位于整个圣坛装饰屏的中央,在画面中显得非常突出,目的是为了表现圣母玛利亚的重要性。

圣母被耀眼的光芒环绕,足踏一轮新月,身旁有两位演奏音乐的天使相伴,此时,一只圣灵鸽正要将桂冠戴在圣母的头上。在装饰屏的顶部,天主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一位留着长胡须的男性正跪在地上弹竖琴,他就是大卫王,同时也是一位先知、赞美诗的作者,圣婴诞生于他的家族,大卫王正是这个家族的创始人。大卫王的对面是另一位君王——奥古斯都大帝,在他统治时期,圣婴诞生了,画面中他拿着令牌和王冠。

画面正下方的一位少女,正在阅读纸片上的文字,她是波斯的女祭师。就像画面下方其他被描绘的人物一样,这个处于人间和上天的人物,身穿与作者同一个时期的服装。

佛兰芒画派与荷兰画派中常出现女祭师形象,并使这样的人物与他们所推崇的经典文化相互协调一致,主要是借用了意大利的绘画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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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开朗琪罗

《蹲着的男孩》1530-1534

材质为大理石

高54cm 

这座雕像最近才被认定为出自米开朗琪罗之手,属于梅第奇家族,梅第奇家族是米开朗琪罗艺术事业最早的赞助者。这件作品先被理德•布朗购得,又辗转来到圣彼得堡的美术学院。1851年,这件艺术品才被收藏于冬宫博物馆。此外,这件艺术品还与大英博物馆的一幅素描画有关。这是米开朗琪罗学派为佛罗伦萨教堂中圣洛伦佐的圣器收藏室和梅第奇家族墓穴最初的设计项目,在那幅索描草图中,有两个放置在壁龛的人物形象与这座雕像很相似。根据《蹲着的男孩》的艺术风格,可以将作品的创作时间再往前推,大约在1530年至1534年间,当时米开朗琪罗已经放弃包括墓穴圣堂在内的创作项目,而打算雕刻一件单独的艺术作品。

这件作品所包含的寓意,坚持了作者的创作本意,作品可以看作一件丧葬雕刻与葬礼圣堂内的其他雕塑品有重要关联。雕像或许是为一位年轻天才的葬礼而预备的,抑或是为两个埋在圣器收藏室里的公爵,这两位公爵一个是武士,另一个是囚徒。如果将这个姿势放回到古代,确实能够更精准地还原表现形态所隐含的动机,而这件作品给人们的印象是人物被压迫,并蜷缩着身躯,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展现出非凡的现代性。